视。
他担心,万一逆着来对儿子不好。
于是,厉元朗斟酌着词语说:“我感觉不找谷雨,是否对他有利?”
他在试探,也在探寻答案。
王铭宏连连摇头,“笑话,你不找他才是对他不好,哪来的其他原因。听我的,去看一看谷政川,这是你最后的机会。”
这句“最后机会”寓意明显,值此一次,没有第二回。
“好吧,我听您的。”
王铭宏满意点头,“今晚就住在家里,明天我会安排你的事情,你等我消息。”
吃过中饭,王铭宏坐车离开。
同时,院子里停放的另一辆挂着特殊牌照的红旗轿车开到门廊里。
一位三十多岁,和厉元朗年纪相当的男子,恭敬的打开后车门,把厉元朗让进去坐在后座上。
他没有自我介绍,厉元朗不好乱问。
估计应该是王铭宏的秘书之类。
像王铭宏这类官员,手下秘书有好多个。
红旗车缓缓驶出这里,直奔目的地而去。
厉元朗不知道谷政川关在什么地方,应该就在京城附近的监狱。
此刻,他忐忑不安。
一个是他烧掉小本子的回答,上面会不会满意。
再有就是,接下来,他面对谷政川将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?
他不得而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