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。可中毒学生家长拦车这件事,你作为镇长没能提前采取措施阻止,说明你的工作没有做到位,我对你还是要提出批评。”
夏文庙深刻检讨说:“厉市长,这是我的过错。其实、其实他们拦车我事先知道。之所以没制止,是因为、因为他们在为我的行动作掩护,以此转移注意力,不会让人发现我在调查养猪场污染事情……”
厉元朗哭笑不得,用手指了指夏文庙,“原来你就是始作俑者,我还真小看你了。”
索性,厉元朗坐在沙发上,掏出香烟递给夏文庙一支。
夏文庙双手接过,没有抽。拿出打火机给厉元朗点燃后,恭敬站在他对面。
“你坐,你这样站着,我会有压力的。”厉元朗心情超好,说起玩笑话。
夏文庙搬来一把椅子,规规矩矩坐在厉元朗对面。
“我本不打算问,可既然你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,你谈一谈,在你们下叶镇,你提防的那个人是谁?”
“这……”听厉元朗这么一问,夏文庙有些犹豫,双手不时来回摸着裤子。
“文庙同志,这里就你我两人,天知地知你我知,出了这个房间,没有第三个人知道。”
夏文庙看着厉元朗坚定眼神,下定很大决心才说:“镇委书记庞生斌,我害怕他知道……”
对此答案,厉元朗一点也不意外,他笑呵呵说:“你们这位庞书记,作为全镇一把手,在明知有人拦我车的情况下,不在自己岗位上,却跑到卫生院守着基本上痊愈的师生,还无故献血300毫升,作秀成分实在太过明显。”
“我问过卫生院的院长,这些中毒师生全都脱离危险,根本不需要输血。你们这位庞书记,主动献血不说,还要装出一副病怏怏的样子,并把责任推到你的身上,真可谓用心良苦。”
“文庙同志,养猪场的事情你还需要暗中进行,我会派人协助你,争取早日查个水落石出。”
“厉市长,有您的这句话足够了。”夏文庙紧紧握住厉元朗的手,激动说道:“不管遇到多大的艰难险阻,我一定要查清楚,还给下叶镇居民一个事实真相。”
返回会议室,厉元朗表情平静,谁也看不出来他是喜是怒,更不知道他和夏文庙谈了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