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元朗见到白晴,不等他说话,白晴挑眉提议道:“你先不要说,让我猜猜爸爸和你说了什么。”
“好哇。”厉元朗饶有兴致的坐在妻子对面,乐呵呵看着他。
“爸爸准是不让你继续参与挖掘宝藏。”
厉元朗一听白晴的话头,眼睛顿时明亮起来,“你不会事先知道什么吧?”
白晴微微晃着头,“傻瓜,你一回来我们就形影不离,我哪有机会和爸爸单独待着。”
“我怎把这茬给忘了,好,你继续往下说。”
“于劲峰对金家的严厉制裁,还是在金老爷子死后没多久,已然在老干部中引起非议,现在又去挖人家的宝藏,这不是赶尽杀绝么。”
“况且,那些老干部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,仅靠杀一儆百的严格措施,根本不起作用,反而会对他不利。”
“好在于劲峰及时刹车,纵然对待张寒启陈子枫之流,都能和平解决,说明于劲峰正在调整策略,以和为贵。”
“这时候你弄出这么一件事情,你让于劲峰作何处理?挖掘宝藏?岂不是又回到之前状况,曾经做过的让步和努力付诸东流,白忙乎了。”
“不挖呢?又说不过去。等于说,他怎样做都是错的。”
“你把一道没有答案的无解题,让于劲峰去解答,你这不是帮人,是害他。”
“老公,想想看,于劲峰对你岂不很生气?”
“诚然,有爸爸在,于劲峰不能对你怎样。不过,就像我以前说的那样。他欠爸爸的,可不是无次数的亏欠,是有限的。”
“以此作为亏欠的交换,让你躲过一劫,自然就少了对咱家、对爸爸的亏欠次数了。”
“为了这么一点事,就换取这种亏欠,相当不值得。”
“老公,栾叔叔为何让你回家找爸爸?其实他已经发现问题。只是以他的视角或者口吻给你解惑,不如借爸爸之口让你能够深刻记住。”
“毕竟,栾叔叔身份摆在那里,他出面干涉,不合适。爸爸就不同了,于公,他是退下来的人。于私,他是你岳父,你的长辈。怎样说你,不会留下诟病和话把。”
厉元朗紧锁浓眉,好奇向老婆提出另一疑问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