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己来就行。”
按照厉元朗的口味,白晴弄好四菜一汤,端回房间里,静等着丈夫回来。
没多久,房门打开,一个熟悉身影走进,尽管脸用连衣帽遮住,白晴还是冲上前去,一把抱住来人。
“老公!”
厉元朗紧紧抱着她,嗅闻白晴头发好闻的味道,激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爸爸说……”
白晴刚一提,厉元朗用手止住,“爸爸让我先吃饭,吃过饭我们一起去他的房间。”
白晴擦了擦眼角,“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晚饭,就是卖相不好看,味道应该可以,你尝一尝。”
给厉元朗拉开椅子,让他坐下,还把筷子递到手里。
厉元朗望着白晴,心潮起伏不平,几天来过山车似的经历,让他感觉到,哪好不如家好。
虽然四个菜有的炒轻了,有的做糊了,可在厉元朗看来,胜过山珍海味。
他真是饿了,狼吞虎咽,大快朵颐,一口气吃下两大碗米饭。
白晴拿过纸巾,厉元朗擦了擦嘴,这才去隔壁看了看儿子清清。
不知怎地,小家伙熟睡模样,厉元朗不由得想起谷雨。那一幕,镌刻在他的脑海里,挥之不尽。
“走吧,去爸爸那里。”被白晴拉着,夫妻两个敲开陆临松书房的门。
陆临松放下线装书,摘掉老花镜,看了看说:“元朗,小晴,你们过来坐。”
夫妻二人坐定,陆临松问道:“元朗,你把出国这一路上的事情,原原本本和我们说一遍,不要遗漏一个细节。”
“好的,爸爸。”厉元朗深呼一口气,将在飞机上遇到廖晶晶,以及和她参加黄州晚宴,继而参与兴发会和三鹰党的枪战之事,还有后来在警局遇到朱律师。
朱律师威逼他在背叛文件上签字,带他去看儿子谷雨,所有过程,甚至翻译戴维,他没有遗忘掉任何一个环节。
厉元朗侃侃而谈,说了近一个小时。
等他说完最后一个字,接过白晴递给他的水杯,喝下几大口,才算解渴。
陆临松冷笑道:“可够热闹的,元朗,你好不容易出一趟国,你的经历都够拍一部大片了。”
“我想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