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张全龙直言说:“元朗,我才来的时候,陈书记和我有过一番交谈。”
“我从她的话中能够感觉到,她对你赞扬有加,元朗,这可不是个好兆头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厉元朗端起茶杯抿了一口。
“别看陈书记是位女同志,她心思缜密,在许多事情上对你一再谦让,表面上这样,不知她背地里是怎样想法。”
厉元朗坦诚说:“来德平这些日子,总体来说,我和陈书记配合还算融洽。大是大非面前,她支持的多,反对的少。”
“就说这次我提议高临县长王民安来市政府,把原有高临县长以及市政府副秘书长选择权给了她。她算是守规矩,只提了一个高临县长人选,副秘书长是听从了早辉建议。”
张全龙思索片刻,分析说:“陈书记对你态度转变,估计还是你出事后,省委甚至京城大动干戈,出手迅速,给她造成心理上的压力所致。”
“不过这样也好,至少在今后的日子里,她能安分一些。”
厉元朗蹙眉问道:“全龙,你说的安分是指……”
“元朗,我来之前和党校的一个同学通过电话,而那个同学恰巧与陈书记爱人孙志傲是朋友,了解他们夫妻间的一些事。”
“孙志傲一直怀疑,陈书记和别的男人有染,他们在外面大秀恩爱,实则早就貌合神离,分居已久。孙志傲多次提出离婚,都被陈书记严词拒绝。”
“孙志傲已经向单位请了长假,人不在德平,说是去了南方,在一个偏僻小山村义务教书。”
“还有这事?”厉元朗思考着,联想起孙志傲住院,陈玉书给他喂饭的点点滴滴,已然看出陈玉书有作秀嫌疑。
不过,毕竟是人家的家事,厉元朗摆了摆手,“家家都有难唱的曲儿,随她去吧。”
张全龙却不这样认为,“厉市长,掌握这些并不是我八卦,我认为有必要。”
厉元朗没再说什么,不支持也不反对,这是张全龙自己的事情,他不在发表意见。
在护理和康复团队精心帮助下,厉元朗每天有条不紊的坚持锻炼,并且听从团队建议,成功戒了烟。
对于抽了十多年,烟瘾极大的厉元朗来说,能够戒烟实属不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