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宴散尽,厉元朗坐车回家途中,对方炎交代:“你准备点土特产,要有代表性,要精益求精,后天我们一起去省城。”
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方炎点头说了一声“是”。
回到家里,厉元朗才得以有机会和白晴通话。
这一天除了赶路就是参加会议和宴会,白晴也知道厉元朗很忙,没有特殊情况,白天很少给他打电话。
“谷雨的检查结果出来没有?”厉元朗一直挂念此事。
白晴表情严肃,直截了当,“好的方面是,谷雨身体发育各项指标一切正常。”
“坏的是,在他血液里检测出一种奇怪物质,而这种物质我们从未接触过。”
稍微顿了顿,白晴心怀愧疚的说:“请原谅,我对谷雨使用非常规手段,逼迫他说出一件事。”
厉元朗心头微微一颤,担心问:“别卖关子了,快说。”
“他在国外一直服用一种饮品,金依梦管这东西叫聪明水。”
什么!
厉元朗有些吃惊,“这么说来,他所有怪异行为和思想,都和这玩意有关系?”
“应该是的。”白晴耐心分析,“我就觉得谷雨不正常,还有他回来的过程太过顺利。以金依梦所作所为,不大可能把一个完好无损的儿子还给你,指定会暗中动手脚。”
“老公,我现在改变想法了,在没有搞清楚谷雨之前,不打算送他上学,我会妥善安置他,要他留在我的视线范围内,不给他接触外人的机会。”
“我支持你。”厉元朗预感到事态严重,对白晴做法并未反对。
“有你这句话,我就知道怎样做了。”白晴接着说道:“不把这孩子治疗好,对你、对我、对我们这个家庭始终是个隐患。”
“在外人看来,他是一个仅有六岁的儿童,可他脑海里想的可不是这个年龄段的东西。说实话,就是我,都对他有种恐惧感。因为你永远猜不透他,永远抱有戒心,这样很累,累心累脑。”
厉元朗长叹一声,他理解白晴,就是他和谷雨单独在一起,也有过类似心境。
“老婆,让你费心了。”
“我们是夫妻,是一体的。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是我们家里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