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一家三口,好生劝慰起来。
刁德友老泪纵横,像是遇到大救星一般,把埋藏在心中的怨气,一股脑向厉元朗倾倒出来。
盛三是盛林的弟弟,仗着盛林的庇护,在五家镇横行霸道。
去年,盛林要求全镇所有商户统一换成这种丧气的牌匾,全都送到盛三开的牌匾制作那里,每家收取三千元。
谁都知道,一个成本不足一千的牌匾,盛家兄弟大赚特赚。
曾经有个人向县里实名举报。
很快就被盛三带人一顿暴揍,住了半个月的医院。
出院之后,五家镇派出所打电话让他去一趟当面调解。
结果话不投机,他刚走出派出所,就被盛三的人抓进车里,又是一顿拳打脚踢,逼他和解。
这人感受到盛三的强大,公然在派出所门口收拾他,足以说明背景有多强大。
关于盛三的罪行,刁德友又讲了几个,全都是无法无天的嚣张作为。
厉元朗插言道:“刁师傅,盛三针对你和你的家人,是因为刁喜贵。据我所知,刁喜贵孑然一身,怎么会有……”
眼神瞟向那个可怜的小女孩。
“你去把燕燕带到里间屋,我和厉书记有话要说。”
刁德友一个眼神,他老伴领着小女孩听话的走了出去。
“唉!”刁德友长叹一声,递给厉元朗一支烟。
“不会。”厉元朗摆了摆手。
“说来话长。”刁德友深吸一口,眼神望向窗框上呼扇的塑料布,道出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