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辉,你岳父隐晦的提出,我对你有什么看法?其实我明白,他真正关心的是我对你的作何打算。”
“这里没别人,你有什么想法,有什么话尽可畅所欲言,不要有顾忌。”
听厉元朗这样表态,黎子辉稍作沉吟,实打实的说:“要说没一点想法不现实。和您接触这几个月,我知道您是一名难得的好官、清官。”
“相对比别的,我更希望跟在您身边多学习。市委办下面从事秘书工作的人很多,有文字的,有工作的还有生活的。”
“不是谁都有机会为您服务的,我从事这项工作,已属莫大的荣幸了,我不会再有任何苛求。”
厉元朗背着手,迈着方步四平八稳走在甬路上面。
“你的话只说出一半,另一半你没说,或者不方便说。我懂你的意思,你不强求,不代表你不想。”
“有些事不是求来的,是需要做出来看一看的。总体而言,我对你这段时间的工作还是比较满意的。”
“今晚我能前来你家,你不邀请我,我也要找机会登门。前不久,洪光举曾经问过我的意见,想趁着平石县人事变动机会,顺便解决你的副科级问题,被我否了。”
“想必你应该知道,这种带有目的性的做法极其不合适。我是市委书记,不能什么事我一个人说的算。要有组织原则,要按照规矩来。没规矩不成方圆。”
厉元朗的话,到这里戛然而止。
黎子辉明白,厉元朗实际上已经将他的事放在心里,是在等待一个合适机会,免得落人口实。
相比较提拔级别,得到书记认可比什么都强,黎子辉深谙这一点。
喝了点酒,厉元朗这一觉睡得特别沉。
加之次日是周六,他没着急起床,又睡了个回笼觉。
要不是手机响个不停,他的自然醒时间得推迟到中午。
然而,接听到这个电话,却把厉元朗惊得目瞪口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