晾晒一旁。
这就是邓孝丰对厉元朗发泄的间接不满。
谈笑风生中以茶相论,高高捧起邹圣宣,视厉元朗如空气。
可比啪啪打脸还要严重。
好在厉元朗始终保持平和心态,与邓孝丰周旋。
这顿饭,邓孝丰吃得不多,不到二十分钟放下筷子,擦了擦嘴,又接过手巾团蹭了蹭手,率先起身离开。
余广才凑到厉元朗身边,使了一个眼色。
厉元朗陪着余广才走进旁边会客间,坐下后,余广才直截了当说:“元朗书记,你这是何必?惹得邓副部长不高兴,这可对接下来的调查工作不利。”
厉元朗便说:“余省长,我不是故意怠慢邓副部长和调查组成员。我觉得,目前情况下,我们在这里大摆筵席,大吃大喝,传出去影响不好。”
“还有三十几人躺在医院病床上,七人遗体在殡仪馆的冷冻柜中。这样的酒,喝着如鲠在喉,难以下咽。”
余广才叹了一声,“你不可以这样理解,根本就是两码事。难道说出了事故,我们就不吃不喝了!”
“元朗书记,要从大局出发,切不可意气用事。”
邓孝丰那番话,厉元朗不好对余广才提及,但邓孝丰在他心目中,其做法和行事风格,厉元朗是拇指冲下的。
其后几天,厉元朗主要接待若州各级官员,听汇报、谈话。
又是忙碌的一天,晚上将近八点,楼中双把厉元朗送回家中。
面对这个空空荡荡、冷冷清清的家,厉元朗很少回来住。
大部分时间,他都住在招待所。
怎么说,那里人来人往,有一股热乎气。
一晃,到若州上任十来天了。
十一月初的若州,白天气温都在二十几度,晚上稍微凉一些,要穿上外套和薄毛衣。
披着夹克衫,厉元朗走到二楼阳台。
这是个开放式阳台,厉元朗坐在休闲椅上。难得有这么一个休息时光,远离喧嚣,远离烦扰。
品着乌龙茶,嗅闻掺杂有腥味的习习海风,望着璀璨夜景,心情惬意极了。
这里共有三栋联排别墅,厉元朗无意中望去,对面楼的房间里,有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