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两个小时。
双休日的话,两天足够厉元朗飞个来回。
何况,若州就有直达楚中的航班,非常方便。
就在他们夫妻畅谈之时,手机接到一个来电,却是廉明宇的号码。
“老婆,廉明宇来电话了,我们回头再聊。”
挂了视频,厉元朗随手接听。
“元朗,最近忙得怎样?”廉明宇口气平和,听起来心情不错。
“还好,马上就要召开党大会,每天听汇报就够我忙乎了。”
“呵呵。”廉明宇感同身受,“我们做领导的,官越大越不自由。就说我吧,来泯中都快一个月了,往家里打电话次数有限。我家那位都有意见了,刚才还调侃我,什么时候召见她呢。”
扯了一会闲篇,廉明宇步入正题,“元朗,况中彬有意见了,电话打到我这里来,告你的状呢。”
“省长,我能猜出他说我什么,是怪我不理他。”厉元朗笃定道。
“差不多是这个意思。”廉明宇并没隐瞒。
由于杜宣泽的关系,廉明宇和况中彬面上关系说得过去。
再者,况中彬父亲况老在世。
况老今年九十九岁,是目前所有老同志当中最年长的。
家有一老,如有一宝,何况像况老这种,经历过枪林弹雨的老同志呢。
所以,廉明宇当了一次说客,言外之意,让厉元朗有空见一见况中彬,哪怕喝茶聊天也行。
“省长,要不是你亲自开口,我真没这个打算。”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况家出了一个况中农,不代表谁都和他一样。放下成见,一切都要往长远看。”
厉元朗点了点头,“既然省长发话,我同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