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京城我要去的,无论张家人如何对待我,我没有任何怨言。只要是对国家、对人民有利的事情,我陆临松受委屈算不得什么。”
“元朗,这次京城之行,你陪我去。这是一次难得机会,我要向众人展示,你是我陆临松的女婿,是我着力培养的人!”
“毕竟机会难得,你已经是副省级的官员了,是应该接触到一些需要接触的人了。”
陆临松一口气说了这么多,脸色泛红,呼吸有些急促。
厉元朗急忙将水杯递了过去,让他喝水以便缓解激动的情绪。
陆临松只是沾了沾唇,把水杯递给厉元朗,头微微向后靠去,闭上双眼,自我调节起情绪来。
“爸爸,您先休息,不要想太多。”厉元朗安慰道。
陆临松摆了摆手,“我估计天河同志会和劲峰同志他们商量,给我一个体面的安排。你去看一看你媳妇,放心,这点事情我能应付。”
“是。”厉元朗刚走到门口,却听岳父在说:“你要做好和我一起去京城的准备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和以往一样,白晴一直在走廊里等着厉元朗。
“爸爸怎么说?”
厉元朗指了指房间,白晴会意,二人并肩进来,关上门,厉元朗坐在沙发上,沉思道:“爸爸和我说了很多,大体上谈及,张家子女找他的邪火,他们不能也不敢对于劲峰怎样,就把所有怒气发泄到爸爸身上,同时也给于劲峰出了一道难题。”
“让爸爸参加吧,有悖于张寒启的遗愿。不参加,一个是对爸爸不公平,二来,坐实爸爸和张寒启不和传闻,这对党内有很大负面影响。”
“至于这道难题如何解出来,不是咱们该关心的。而且爸爸的意思,让我陪他一起去京城,大张旗鼓的向外界表明,我是他极力培养的人,还要把我引荐给一些老同志,让他们知道我。”
“老婆,爸爸变了,变得不在被动,而是主动出击。”
白晴坐在厉元朗身旁,右手搭在他的左肩膀上,回味厉元朗的这席话,深有感触说:“爸爸是从张家看出未来端倪。张家子女只顾挣钱,没一个拿得出手的官员。到头来,张寒启必须撒掉骨灰才能换来子女一世平安。这个代价有点大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