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小杯的白酒,水庆章舍不得一口喝干,只能抿着慢慢饮。
享受到茅台醇厚味道,水庆章心情畅快,夹了一口菜吃着,慢条斯理说:“关于谷雨和清晰的未来,是白晴我们两个共同制定。”
“元朗,没有征求你的意见,是不想让你分心,影响到你的状态。我们都知道从政的辛苦,但也明白有很大的回报。”
“谷雨清晰都是男孩,从商的话,他们没有资本帮助,很难有成就。而且,有你在仕途上的发展,他们获取这方面的资源相对容易一些。”
“我们家几代都没有做生意的人,缺少这方面的基因。相反,从政上,我和你都可以提供经验上的帮助,这点很重要也很关键。”
厉元朗停下筷子,他微微蹙眉。
倒不是没有提前和他商量,而是让他有了不认同的想法。
“为什么非让他们出类拔萃,做个普通人不好吗?”
这才是厉元朗真心话。
人这一辈子,也就几十年。
活得有意义和活得快乐,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。
厉元朗从政近二十年,完全感觉到艰辛和不易。
做父母的,谁不希望孩子一帆风顺,快快乐乐?
所以,他才发出质疑,道出内心中的实质。
水庆章放下筷子,紧紧盯着厉元朗,十分吃惊的样子。
“元朗,你不想孩子们和你一样出人头地,让人敬重吗?”
“您理解错我的话了。”厉元朗不疾不徐慢慢解答起来,“我希望他们好,可也不希望他们活得累。”
“按照他们的喜好,顺着人生目标前行,比我们给他们提前规划的未来要好。何况,从政想要成功,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不可或缺。”
“刚才您和我讲了这么多,给我最大感触的一句话,拿出金胜作比较。以前我始终坚信,能有这一天,和我自身努力分不开。”
“现实却打了我的脸。的确,每走一步,在关键点上,总会有人提携我、帮助我。这种大概率,会发生在谷雨和清晰身上吗?”
“现在不是古代,没有血脉继承。无论走到哪一位置,都需要严格考核和谨慎斟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