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你说的那样,退到最后将无路可退。”
“在这件事上,我有我的原则和底线,我要发出不同声音。说我固执也好,执拗也罢。我就是让所有人看看,我陆临松也是有脾气,有性格的人!”
一口气说了这么多,陆临松情绪激动,面色微红。
厉元朗连忙劝解,“爸爸,您别激动,要注意您的身体。”
“放心,张家几个孩子还气不坏我。权当他们是一些不懂事的孩童,处在叛逆期,我不跟他们一般见识而已。”
“张至宝伏法,他们怎么也得找个人撒撒气。惹不起的人不敢惹,惹一惹我这个糟老头子,我又不会少什么,怕他作甚!”
“倒是你,应该变得成熟了,变得坚韧。我之前走的弯路,不希望在你身上发生第二次。”
“爸爸,我记住了。”
“还有……”陆临松抬了抬手,“你好好休息,养足精神。下午到晚上,会有几位老同志登门,你要做好连轴转的接待准备。”
可以说,张寒启去世,也给在世的老同志一次见面机会。
平时大家天各一方,且年岁偏大,很少出来走动。
这回借助来京参加张寒启丧事,几年未见的老同事、老朋友私下来往、叙旧,无可厚非。
厉元朗听从岳父建议,躺在床上一点困意没有。
失联的潜跃号仍旧没有消息,泯中海事局派出的大型救援船只已经赶赴失联海域参与搜救。
恰恰这个时候,若州海域突降大风,对搜救工作造成很大影响。
厉元朗不时关注,手机始终处在充电状态,生怕因为没电接不到重要电话耽误事。
换做往常,厉元朗肯定立刻返回若州岗位。
只是千载难逢的机会,岳父创造的条件,他必须把握住。
与此同时,远在若州的顾修岸,同样急成热锅上的蚂蚁。
面前站着的顾修庄,是他一母同胞的亲三哥。
换做旁人,顾修岸早就大嘴巴抽过去了。
为什么?
潜跃号出海,他一无所知,是顾修庄擅自同意,之前和他都没商量过。
顾修岸气得脸色铁青,不住运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