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家,非常不合适。去,去给他打电话,随便编个理由,把这事推了。”
霍兴安话音刚落,保姆进来禀报,顾修庄到了楼下,正等着开门呢。
“真是的。”霍兴安一甩袖子,背着手干脆走进里间卧室,把门关上,来个闭门不见。
他不见,文秀妹却不好不见。
很快,顾修庄出现在她家客厅里。
坐定后,顾修庄心急火燎,让文秀妹把贯耳瓶拿来,他要看一看。
顾修庄不愧为有经验,从器型到做工,再到胎釉,他仔仔细细、认认真真,足足看了四十几分钟。
“咋样?”文秀妹眼睛都直了,若顾修庄说是仿品,两万块钱真打了水漂,她肯定后悔莫及。
“文姐,这东西叫贯耳瓶,是仿照宋代器型制作……”
“是仿品?”文秀妹眼睛瞪得老大。
虽然丈夫是正厅级别官员,这些年有了一些积蓄。
但都是血汗钱,每一分都来之不易。
“文姐,你先不要气馁。据我的经验,是仿品不假,不过不是现代仿制,应该是清中期的。”
“没有上千年,二百多年没问题。现代仿品是工艺品,古代仿品就是文物了。况且贯耳瓶无论做工还是品相,都称得上乘之作,难得精品。”
文秀妹不相信似的望着顾修庄,“真的?”
“你要不信,这样,我现在就和京城的果老视频连线,请他给长长眼。”
文秀妹不知道这位果老何方来头,听顾修庄介绍,果河是有名的书法大师。
后来出了点小变故,弃笔从商,做古玩生意,还成立一家鉴定机构,在业内很有名气。
文秀妹对于顾修庄把果河吹得天花乱坠,非常反感,催促他赶紧打电话,让这人给鉴定一下。
当着文秀妹的面,顾修庄用视频方式,联系上果河。
“果老,我是顾修庄。”
对方是一个花白胡须的老者,挺有学者派头。
“顾总。”果河打着招呼,并冲镜头前的顾修庄挥了挥手。
“我有个关系非常好的藏友大姐,她刚刚淘来一件宋代贯耳瓶。根据我的判断,这件东西不是宋代,是清中期的仿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