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去说去做,副书记完全可以代替你表态。”
“据我所知,这位副书记还有一套完整班底,你为什么不启用他们?给他们吃颗定心丸,可以尽全力帮助你、辅佐你,不像现在这样,你单枪匹马、乱打乱撞,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。”
说到这里,陆临松摆手示意,厉元朗把水杯端过来,他喝了几大口,也稳定了一下情绪,以便攒足气息,继续往下讲。
“你这几年的发展,还是太快了。经受过挫折,可终归欠缺一些至关重要的东西,那就是谋略。”
“也许,不该把你派去若州,应该找个合适位置让你冷静,让你自我反思,熟读古书古籍,了解千百年来,出类拔萃的政治人物,是如何一点点、一步步统领全局,驾驭下属。”
“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能力,全靠后天的学习和领悟,靠常人不具备的政治眼光,最终成为胜利者。”
“因此我认为,调你离开若州不是坏事,至少让你明白,身上有不足、缺点和不成熟的地方。”
“如果你自暴自弃,或者彻底失去斗志,你放弃自己,我们同样也会放弃你。”
“不要以为你是我陆临松的女婿,担任重要职务天经地义。世上哪有免费午餐,纵然他廉明宇,不照样要在泯中省历练。”
“他要是不行,犯了错误,我想同样也会受到影响。”
“我的话就说这么多,你怎样选择、怎样决定我不干涉。但你做出决定前,要告诉我一声,让我有个提前准备。”
说完这些,陆临松转过脸来,喘了几口粗气,缓缓闭上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