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为过。
王占宏煞费苦心,包括盛良醒不远万里,从京城过来,相谈近两个小时,中心议题就是为了这个。
他理解,王占宏和盛良醒全是出自一片好心,生怕厉元朗按捺不住骨子里跳动的正义感,贸然打探若州事情,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。
张万星肯定会有想法,廉明宇同样不快乐。
然而,厉元朗是从良知角度出发,他不在乎个人得失,他关心的是,三生教不要逐渐发展壮大,成为第二个轰动全国的邪教组织。
那样一来,损失的可就大了。
厉元朗陷入痛苦和纠结之中。
这一晚,他失眠了,天亮的时候,几乎没合眼。
来不及在碧之省过多停留,厉元朗马不停蹄再次返回楚中市。
和前一次一样,他没有通知妻子白晴,打车来找水庆章解疑。
水庆章现在优哉游哉,完全习惯和适应楚中的气候和生活。
关键是,他和高姐领了结婚证,有了管他的人,更有关心他的人,整个人变化很大。
满面红光,人都胖了一圈。
谷雨和郑立小哥俩相处非常好,学习方面有专人辅导。
谷雨聪明,领悟快,但不善言辞。
相比较而言,郑立则愚笨一些,反应慢半拍,可心地善良,这点和他妈妈水婷月十分相像。
随着年龄变大,谷雨对待厉元朗的态度也有所改变,爸爸已经挂在嘴边。
不叫爸爸不开口,有时郑立忘记了,他会认真提醒。
这些无关紧要,只要两个儿子有个快乐童年,一帆风顺的成长起来,厉元朗便心满意足了。
陪着儿子们说话玩耍半天,直到辅导老师前来,厉元朗才恋恋不舍的走到楼下。
敲门走进水庆章的书房,只见这位前岳父正叼着烟斗,在那吧嗒吧嗒的过着烟瘾。
仔细一瞧,厉元朗无奈苦笑。
烟斗里什么都没有,水庆章竟然抽着空烟斗。
“没办法,她让我把烟戒了。”
肌肉记忆,水庆章习惯性的磕了磕烟斗,尽管什么东西都没磕出来。
“你看我,又忘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