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厉元朗当即表态埋怨,“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!这事我问一问何畏。”
白晴轻轻叹息一声,“我看你工作压力那么大,就没想惊动你。而且沽水这地方,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很多,尤其荣达集团,感觉它在沽水影响力极大,是不可触碰的禁区。”
厉元朗深有感触的说:“的确是这样。就在演唱会现场,荣达集团董事长黄公泰被绑架,白仲达的儿子白立国遭人毒手,被刺身亡。”
“并且我们掌握到,荣达集团背后有来自于京城的支持,严志孝就是那个躲在幕后的人。”
“严志孝?”白晴对于荣达集团知之不多,主要是她早就卸下所有生意,回归家庭,自然没有以往那么关心生意场的事情。
但是,关于严志孝,她怎可能不了解。
于是说道:“严志孝可是张安禄的连襟,涉及到他,就躲不过张家。老公,演唱会出现一死一绑架两起恶行案件,你们又在当场组织行动,很有可能受到牵连。”
厉元朗无奈苦笑,“我明天将和安岚书记一起回京城,向维宽同志汇报。恐怕这次汇报,我们要挨板子了。”
“你也别那么悲观。”白晴劝慰道:“本来你就是被硬拽进专案组,难不成出问题了就有你的连带责任,这不公平。”
“何况,依我看来,荣达集团牵扯到严志孝身上,事情就变得复杂多了,不是你这个层面能够左右。”
厉元朗赞许地说:“我也是这么认为。现在回想到沽水的整个过程,有太多的疑惑。我总感觉,这是上面有意布局,查处沽水市腐败问题或许只是冰山一角,估计还有后续行动。”
“寒启同志去世不久,而张家哥俩又是从国外叫回来,本身就透着不确定性。从调查沽水腐败问题入手,很容易查出荣达集团。现在又牵扯出严志孝,最终矛头直指张安禄本人。”
“现在这种时候,不会对张安禄做什么。毕竟寒启同志身份不同,如此对待他的子女,在老同志当中势必造成不良影响。我看,沽水腐败或者说荣达集团,到最后的结果,应该适可而止,有人顶着就是了。”
白晴同意厉元朗的分析。
这种话,也只能在夫妻间交流,在外面,厉元朗绝对不能透露半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