号这天晚上,厉元朗回到寝室,刚准备开门,谁知轻轻一推,吧嗒一下,门竟然开了。
邢敏飞早就回宁平省会襄安市,这些天都是他一人居住,难不成进了贼?
满腹狐疑的厉元朗,蹑手蹑脚进来,打开灯,赫然发现对面床上,四脚拉叉呼呼大睡的邢敏飞,不禁惊讶错愕。
他这一开灯,邢敏飞双眼被照醒,慢慢坐起来,打着哈欠问道:“元朗,你回来了?几点钟了?”
“十点多一点。”厉元朗看了看时间,“邢副省长,你不是回襄安市了么?”
邢敏飞抓过桌子上的保温杯,走到饮水机那里,一边接水一边无奈说:“我今天一大早就飞回来了。”
一扬脖,咕咚咕咚喝了半杯水,擦了擦嘴角说道:“晚上陪着部委的杨处长喝了点酒,还不到一斤,就头重脚轻,天旋地转。没住在驻京办,出去走了走醒醒酒,然后就让人把我送到这里来了。”
先前厉元朗听邢敏飞提过,这次参加培训,他还有项重要任务,那就是和部委联络感情。
别看他身为宁平省副省长,可在部委某些官员看来,不值一提。
由于有些项目需要部委审批,下面各省前来跑关系实属常见。
就说今晚宴请的这位杨处长,官职不大,权力却很大。
连邢敏飞这位副省长都不敢得罪。
反正醒了,一时半会儿睡不着,邢敏飞点燃一支烟,喷云吐雾间向厉元朗大倒苦水。
今晚,邢敏飞和省里两位厅长三位副厅长,在宁平省驻京办宴请杨处长。
席间,轮番给杨处长敬酒。
而这位杨处长,每次只沾了沾唇边,纯属敷衍了事,聊起项目的事却打起太极拳,顾左右而言他。
弄得邢敏飞急也不是,不急也不是,一点脾气没有。
事后,通过驻京办主任打听到,杨处长不满意在驻京办招待他。
厉元朗了解驻京办,便说:“宁平省驻京办想来条件不差,你们又有求于他,不可能怠慢。”
“唉!”邢敏飞唉声叹气道:“理儿是这么个理儿。可是人家杨处长一开始提出要去雨达会所,那里需要会员才能进入。我们想尽各种办法,也没订到房间,没能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