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物,仅仅过了一晚,他的高烧就退了。
睁眼醒来,发觉陈松趴在他身边的椅子上,正在打盹。
厉元朗悄悄下地,把自己的外衣披在陈松身上。
尽管他动作很轻,陈松却醒了。
睡眼惺忪的望着厉元朗,赶紧站起来说:“对不起厉书记,我刚才睡着了。咦,您怎么下床啦!”
厉元朗轻松笑了笑,“就是一个小感冒,无妨,休息一夜,我感觉好多了。”
“我给您量一量体温。”陈松说着,拿过体温计。
等待期间,厉元朗有感而发的说:“小陈,这次在龙县,你表现得体。掌握到彭安信奉迷信的证据,查出他藏在觉成亮禅床底下的消息,为惩处这种违法乱纪的败类,立下功劳,值得表扬。”
陈松连忙客气说:“厉书记,能为您服务,在您身边学习,已是我莫大荣幸。这点事情不足挂齿,为您分忧解愁,是我本分担当,也是我职责所在,不值一提。”
厉元朗点了点头,“不骄不躁,谦虚谨慎,你做得很好,我很满意。”
拿出体温计一看,三十六度八,说明厉元朗身体状况逐步康复。
在他一再催促下,陈松这才走出病房,去旁边的空房间里休息。
他合衣躺下,微闭双眼,刚要进入梦乡,手机突然响了。
一看号码十分陌生,陈松踌躇着接听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