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朗的声音,廉明宇打趣问:“元朗,你在京城还是襄安?”
厉元朗回答道:“我的工作地是襄安,我去那里干嘛,免得招惹闲话。”
“呵呵。”廉明宇笑出了声,“跟我还打马虎眼,宁平省委副书记的位子空悬多日,多少双眼睛盯着,尤其就地提拔,更加成为万众瞩目的香饽饽了。”
“元朗,你能够沉得住气,这点我很赞成。别看不少人往京城跑,上窜下跳的一通忙乎。咋呼鸟没食吃,忙也是白忙。”
“但凡成大事者,必定要有超乎常人的沉着冷静,逆境时积极乐观,顺境时不得意忘形,越到关键时刻,越要保持平和心态。”
厉元朗感慨说:“听君一席话,胜读十年书。你的金玉良言,使我受益匪浅。”
“谬赞了。”廉明宇客气回应,“你能在这种时候给我打电话,是真心把我当成朋友。所以,我就不藏着掖着,有什么话摆在桌面上,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两人在电话里又聊一会儿,因为廉明宇有电话打进来,这才挂断。
其实细细品味廉明宇刚才那些话的核心内容,一点没提厉元朗有没有戏,说的也只是冠冕堂皇。
可厉元朗却不这样认为,廉明宇分明是在提醒他,一动不动,静观其变,才是上佳首选。
在随后和妻子白晴通话中,厉元朗说出心里话。
“空出来的省委副书记这一职位,我本来并不在意。老婆,你是了解我的,能够走到今天,我已经十分满足。”
“可盛良醒的这通电话,无疑是在促使我争取。我知道这是他的一片好意,也是为我着想。”
“我联系廉明宇,感觉到他似乎正在等我的电话。和我说的那些话,仿佛早就拟好草稿一样。”
白晴微微一笑,“老公,我以局外人分析,你主动放下身段,向廉明宇求助,这正是他最希望看到的结果。说明在这方面,他比你高,也就促成今后你们打交道时,你低于他的事实。”
厉元朗感叹道:“这些话,也是我想告诉你的。人在屋檐下,怎能不低头。有时候,低头也是一种策略。”
谈完这些,厉元朗话锋一转,提到郑海欣和郑立在国外生活的弊端。
他之前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