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套表象迷惑。
反而认为,陶力源以他儿子在国外一事相威胁,非常反感。
他强忍住内心不快,与陶力源周旋。
到最后,也没给出确切答案。
自然,陶力源十分不满,没说几句话就端起茶杯,来了一个端茶送客的撵人举动。
等到厉元朗走出房间,里间卧室门徐徐拉开,金石瀚满脸不悦的出来。
“老领导……”躬身弯腰,态度相当恭谨。
陶力源怒气冲冲呵斥道:“不是我说你,你那个小舅子在外面胡作非为这么多年,你眼睛是瞎的,就看不见么!”
金石瀚深知,陶力源的怒火,是在厉元朗面前吃了憋,把气全撒在他身上。
这时候除了认错,千万不能辩解。
陶力源是他最后的王牌,为了打出这张牌,他不惜得罪毕太彰,也真是拼了。
原以为,凭他和毕太彰的关系,一个小小厉元朗还不就坡下驴,不再往下查,不再针对他。
可他发现,毕太彰的话,似乎在厉元朗这里不怎么好使。
于是秘密前往京城陶力源家中,好说歹说,终于劝动陶力源来宁平一趟,以解他的燃眉之急。
万万想不到,厉元朗不给毕太彰的面子,就连陶力源的面子也当成鞋垫子。
怎么着,你不就是有个好岳父吗?
那又怎样,退下好几年,现在小脑萎缩,早就退出历史舞台。
说句难听的话,如今的陆临松,可能都不如一个市长管用。
这个厉元朗,真是油盐不进,难对付。
金石瀚想着心事,至于陶力源说些什么话,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。
“赶紧把你自己的烂事擦干净,厉元朗这边,我得给他下剂猛药才行。年轻气盛,不吃点苦头是不长记性的。”
陶力源撂下这句狠话,拿在手中的香烟,已成了碎沫子。
就在陶力源离开宁平省的第六天,京城纪委突然有几个人闯进厉元朗的办公室。
为首的他认识,正是提拔副书记没多久的袁仲翰。
算起来,他们已是许久没谋面了。
不成想,却以这种方式重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