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厉元朗越走越高,他和白晴的婚姻就存在最大变数。
人都有私心,谁也不例外。
回去的路上,厉元朗脑海里回味冯滔模棱两可的话,反复琢磨思考,感觉到一股巨大的阴云,正在他头顶上空盘旋。
究竟何去何从,厉元朗不得而知。
明天上午,陆临松的灵柩就要启程,飞往京城。
白天的忙碌过后,厉元朗总算有机会和白晴说说话了。
白晴强打精神问他,冯滔接见的内容。
厉元朗长叹一声,“爸爸临终前和尚天河说了三分钟的话,估计涉及到我。”
“是好是坏?”白晴又问。
厉元朗苦笑着反问:“你猜呢?”
“要我猜,好坏参半。”
“说一说你的根据。”
白晴思索片刻,说:“先说好的,你都走到这一步了,该考验的也都考验过。大的方面没有问题,只是在具体细节安排上,就要考虑我的因素。”
“你是女婿,一个女婿半个儿。一半是儿子,另一半,你就是外人了。别说爸爸,就是其他老同志,在对待子女和其配偶方面,终究会有区别对待。”
“线放太长,风筝该飞了,不好掌握。所以,要使风筝不至于脱手,最好的办法,就是收放自如,游刃有余。”
厉元朗望着妻子,点头称赞:“你这个比喻……精辟。”
白晴叹息着,目光缓缓望向父亲遗像,感叹起来。
“爸爸还差一年就八十岁了,我原本想着,给他老人家风风光光操办八十大寿,可惜……”
厉元朗搂着白晴的肩头,刚想安慰她。
却听到一阵敲门声过后,陆霜和陆涛冷着脸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