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顿,盛良醒语气变得严峻起来,沉声说:“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,这件事对你极为不利,已经出现质疑你能力的声音。”
“宁平省接二连三在这方面出问题,属于关注的重灾区。你作为省委三把手,又主管全省政法系统,接受组织调查或者处理,你责无旁贷。”
“况且,马明安刚来,即便你做了汇报,承不承认已不重要,不可能他刚一上任,就会背负组织处分的名声。”
“今时不同往日,元朗,你要做好角色转换,也要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心理准备?
厉元朗顿时紧张起来。
如此说来,廖士雍的善意提醒不无道理。
他没想到马明安会把责任推到他的身上,更没想到,上面有人对他产生质疑。
盛良醒的“今时不同往日”,则从另一方面告诫他,岳父已经不在,他身上最后的光环完全褪去,今后再也没人顾念岳父的影响力了。
恰恰说明,他未来的从政之后,将更加谨慎,更加艰辛。
厉元朗呆呆的坐在沙发上,抱着胳膊苦思冥想,一点困意没有。
“你怎么还不睡?”白晴披着睡衣出来,关切的询问。
厉元朗假装轻松,伸了一个懒腰,“刚开会完,歇一歇再睡。”
白晴坐过来,仔细端详厉元朗,摇了摇头,“不对,看你的神态,你有心事。”
“你多虑了,我就是有点累,休息一下就好了,你先去睡吧。”厉元朗轻言劝说。
“老公,我们生活快十年了,你了解我,我也知道你,你瞒不过我的。说吧,至少我可以帮你出个主意,憋在心里,容易憋出病的。”
“真的没什么。”厉元朗不想让妻子跟着担心。
再说,白晴的情绪本就不稳定。
自己的梦,还是自己圆为好。
“你不说,我大概也能猜得到。”白晴叹了口气,惆怅道:“肯定有人为难你。爸爸从政这么多年,难免得罪人。爸爸在世,他的威望和影响力,没人做出格的举动。”
“现在爸爸不在了,他的影响力也随之烟消云散。某些人可就蠢蠢欲动,把对爸爸的不满转嫁到你的头上。”
白晴实在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