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是他,全家人都算上,万万不可把他的劝告当成儿戏。
另外,厉元朗再次要求她们,一定要和生意彻底切割开来。
他知道,三个女人都不缺钱。
即便郑海欣捐出一笔巨大善款,可以厉元朗对郑海欣的了解,她肯定留有后手,不可能裸捐。
白晴清空所有商业往来,厉元朗是清楚的。
于是再次询问韩茵,这方面留没留尾巴。
韩茵稍作愣神,厉元朗语气变得强硬起来,“我千里迢迢回来,就是要听到你们每个人的真心话。”
“韩茵,你到底有没有,一定要如实告诉我。”
韩茵思考一会儿,小声说:“只剩下爱利倍思,还有我三成股份……”
“退了它。”厉元朗用不容商量的口气说:“一个也不留。”
“元朗,爱利倍思是我起家的公司,我对它有感情……”
最后几个字,韩茵声音变得更小了。
厉元朗自然听懂韩茵意有所指,可现在不是谈感情的时候。
仍旧态度坚决的表示,“挣钱永无止境,你又不缺钱,挣再多的钱有什么意义?”
“我不希望自己在台上大谈反腐倡廉的时候,背后被人指指点点。只有大家清白,我才能有底气面对贪腐分子。”
“还有,今天的家庭会议内容,要让媛媛和谷雨知道。他们不小了,懂得是与非。”
随后,厉元朗看了看时间,让白晴准备午饭,吃过后还要赶下午三点的飞机飞回京城,准备交接工作。
白晴点头答应,出去时叫上郑海欣,专门留出厉元朗和韩茵独处的机会。
“韩茵,我最不放心的人是你。”厉元朗直言不讳,“你心地善良,思想单纯,容易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。”
“这次我去洛迁省工作,说实话,我为此等了五年之久。本以为会给我一个展示自己的舞台,却不成想,要面对诸多考验。你是了解我的,我这个人嫉恶如仇,直来直去,不懂得迂回转圜,不会曲意逢迎。”
“这种性格说好听点,是正直正义,说不好听的,榆木脑袋一个,刻板木讷,容易得罪人。”
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我厉元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