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厉元朗质朴的语言,诚恳的态度,真诚的做派,还有无微不至的安排,使得大家对投资汉林,乃至洛迁产生极大兴趣。
期间,就有五六家企业,表达出浓厚兴致。
自然,他们有投资意向,不可能和厉元朗当场敲定。
要通过与有关部门接触,再进行详细洽谈。
不知不觉,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多钟。
众人离开观光塔,意犹未尽,流连忘返。
坐上观光车到了停车场,大家鱼贯登上中巴车。
廉明宇过来,和厉元朗打声招呼。
他要连夜乘坐航班返回西原省。
毕竟,作为一省之长,他还有许多公务要处理。
厉元朗同他握了握手,二人相约,下个月,在西原省再相见。
张全龙也过来和厉元朗道别。
他的航班定在明天凌晨五点,要提前一个小时赶到机场。
所以特意和厉元朗告辞。
张全龙也向厉元朗发出邀请,希望他有机会再次回到安江省,回到他曾经工作的地方。
厉元朗愉快接受邀请,至于能否成行,恐怕就是未知数了。
临了,张全龙好奇问:“天侯不辞而别,下午就回新河了。他给你打招呼了吗?”
“可能临时有事,没来得及。”
厉元朗心知肚明,季天侯是听从厉元朗的劝告,参加完上午的开幕式,就匆匆走了。
想必,他一定听进去自己的那些话。
下午的时候,厉元朗专门给龚玉尚打了电话,谈起季天侯和鲁冠虎发生矛盾一事。
他没有护短,提到严厉批评季天侯,表示这件事,从头至尾都是季天侯的不对。
但是否调走季天侯的话,他没有打听。
龚玉尚岂能听不出来厉元朗的意思。
他说道:“天侯同志只要能够知错就改,还是个好同志。冠虎同志呢,也不能说他一点毛病没有。”
“脾气太大,点火就着。我多次告诫过他,有事说事,别动不动火冒三丈,大动肝火,对身体不好,也容易激化矛盾。可他就是不听,为这事,我都说过他好几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