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止了。
赢景的发声，从未让在场的官员感到如此的动听。
“皇上，乔贵妃残害皇嗣、二皇子叛国、乔相受贿，需严惩。”
“苏元衍，你血口喷人，毫无证据，就是公报私仇！”乔相的胡子都要被气得飞起来了。
“私仇？苏某跟乔大人有什么私仇？”
苏元衍这才将目光投向乔相。
来了，来了。
昨日的事要拎上台面了。
将头垂下的官员们，恨不得自己在此刻隐形了。
“苏元衍，私仇，也是乔某跟你有仇。”
乔相想起昨日的事，也是一肚子的气。
就算柳亦素小产了，他的女儿也死了。
凭什么他乔相的女儿还比苏元衍一个未出生的孩子还卑微了。
就算一命抵一命，也是苏元衍有愧。
凭什么站在正义和道德制高点来指责乔家。
想到这个，刚被一直碾压的乔相像是支棱起来了。
“是吗？
不是因为你们乔家跟月国勾结，造成边境动荡，置百姓如草芥。
让月国公主来和亲，本想削掉大皇子的争储资格。
却觉得苏某更好下手，才针对苏某一家的，不是吗？”
“苏元衍，你”
“我什么？你觉得我为什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？
你觉得那些证据都是我的杰作吗？
乔相，你该退了，否则你觉得你能斗得过那位吗？”
苏元衍俯耳在乔相的耳边，用着只有俩人才听得到的声音，“再挺着，乔家将万劫不复。”
乔相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苏元衍，而后看向龙椅上的人。
一直硬朗的身姿瞬间有些佝偻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