廷的支持。

    当初我刚到这里的时候,整个衙门都没有一块完整的木板了,要不松松垮垮,要不缺角的。

    这里的衙门哪里还有衙门的样,一问,这里的官差已经好几年没有拿过俸禄了。

    为了生计,只能干其他的活计,挂着官差的名。

    我来后,没办法,只能东借西借,先给人俸禄发了。

    如果不给人俸禄,又想让人干活,那不是想马跑,又不给马吃草吗?

    这马怎会跑得快。

    现在我估计是整个凉州欠债最多的人。

    我个人倒还好,就是衙门还得持续运营,还得指着朝廷能关注到凉州的困境。

    凉州虽然荒凉,但是对整个殷驰国来说却是重要的边境,如果凉州人民一直处在水深火热之中,必然有一天会为了活下去铤而走险。

    到时候,这个边境都不用守,直接会有人打开。

    到那个时候,整个殷驰国都岌岌可危。”

    乔策的话刚落,赢景靠在墙上的背就直了不少。

    他摩挲着手中的杯子,犀利的目光投向乔策。

    但乔策没有丝毫的回避,直挺挺地迎着赢景的目光。

    他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,竟然丝毫没有比赢景的弱。

    赢景半眯着眼,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