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霍战霆的情况不对,宋钺担心会出事,所以一找到许羡鱼,他就二话不说把人带回了别墅,至于她的东西和行李随后会安排人去搬。
两人来到霍战霆的卧室外。
“你自求多福。”宋钺对许羡鱼丢下这么一句,就脚底抹油开溜了。
没办法,霍战霆发病时宋钺他们这些手下都是不敢靠近他的,谁靠近谁倒霉。
而许羡鱼昨晚和发病的霍战霆共处一夜还活得好好的,说不定有什么特别之处。
许羡鱼看着宋钺溜得比兔子还快的背影,歪头想了想,抬手敲门。
结果才敲了一下,门就开了。
下一秒,她人就被一只手猛地拽了进去。
房间里没有开灯,窗帘紧闭,光线暗沉。
许羡鱼什么都没看清,人就被重重压在了门板上。
男人将头埋入她的颈间,用力蹭了蹭,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。
嗅到许羡鱼身上那股独一无二的幽香,那几乎让他头脑炸裂的疼痛瞬间缓解了一丝,可他的情绪却更加焦躁了。
就像沙漠中即将渴死的人得到了一滴甘泉,非但解不了渴,只会更加贪得无厌。
霍战霆不由更加用力的箍紧许羡鱼,呼吸急促滚烫。
许羡鱼被抱的有点喘不过气,感觉男人不停在她颈间嗅来嗅去,顿时无语的翻了个白眼。
干嘛干嘛,搁这吸猫呢?
她刚想说话,霍战霆却突然一把将她抱起,几步走到床边,抱着她一起倒了下去。
两人体型悬殊,霍战霆沉的像一座山,许羡鱼闷哼一声,感觉自己和五指山下的吗喽一样快被压扁了。
额滴祖师爷呀,她连灵珠的毛都还没看到,就要先被这个男人给压死了吗?
而仅仅是在颈间蹭嗅的霍战霆却开始不满足,忍不住嫌许羡鱼的衣服碍事,伸手用力一扯。
单薄的斜襟小褂瞬间被撕开,露出一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,如沏玉堆雪,动人心魄。
如此美好无暇的美景,勾动了霍战霆心底那股破坏欲,想恶劣的摧毁这份无暇,把她弄脏。
霍战霆眼中血色更深,张口咬在了许羡鱼的肩上。
许羡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