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,不知怎的,指间就多了一枚银针。
霍战霆看着她手中的银针,顿时挑眉。
难怪昨晚自己意识不清时感觉头顶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,原来是被银针刺的。
许羡鱼用银针在霍战霆指尖扎了一下,挤出一颗血珠。
用手指沾了点血,用舌尖舔了一下。
然后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。
宁寒洲被许羡鱼的举动给吊起了胃口,忍不住出声问道:“许小姐,你眉毛都要打结了,难道问题很严重吗?”
许羡鱼叹了口气,收回手道:“他这情况吧,说不严重也严重,说严重也不严重。”
宁寒洲一听顿时乐了。
“那到底是严重还是不严重啊?”
章惜灵冷笑,不客气的嘲讽:“恐怕是什么都没看出来吧?”
许羡鱼仿佛没听到章惜灵的话,依旧气定神闲道:“说严重呢,是因为他的问题的确很麻烦,说不严重呢,当然是因为他遇到了我,再严重的问题也不是问题啦。”
“呵,故弄玄虚,我们谁不知道战霆的病麻烦,还用得着你说?”章惜灵十分不屑。
“他这不仅仅是病,他还中了毒!”许羡鱼一脸严肃的纠正她。
章惜灵闻言更觉可笑,“许小姐,你诊不出战霆的病就算了,居然说他中毒,简直可笑,战霆的病是我曾祖父亲自诊断的,如果他真的有中毒,我曾祖父怎么会没发现?”
“可他就是没发现啊。”许羡鱼陈述事实。
章惜灵从小对曾祖父视若神明,见许羡鱼竟然敢质疑自己曾祖父,顿时勃然大怒。
“胡说!我曾祖父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国医圣手,从医快八十年,治好过无数疑难杂症,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!”
许羡鱼不是很明白她的逻辑,“你曾祖父是国医圣手,医术过人,跟他没诊断出来中毒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?”
毕竟再高明的医生也不是全知全能的,这毒的毒性又十分隐秘,没发现很正常。
在许羡鱼看来,她就是单纯的疑问,没有任何别的意思。
可这话落在章惜灵耳中却跟挑衅没什么差别。
她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怒道:“闭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