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,她承认了!这个恶毒女配,竟连一只无辜的小白猫都不放过!”
何婉珍不敢置信地看向苏凝芷:“表嫂,这些草药不是说要给淮安哥哥做香囊的吗?你就不怕伤到淮安哥哥?”
这番话无疑触及了何太妃的底线,她顿时怒不可遏:“王妃,你竟用带毒的草药给王爷做香囊,你居心何在?”
苏凝芷神色依旧镇定自若:“母亲,虽说是药三分毒,但不至于把小白毒成这样。小白并非吃了儿媳种的草药才中毒的,它是被喂了耗子药。”
“你还狡辩?”平乐郡主咄咄逼人,“小白的嘴边明明有草药的残渣!它平日里最喜欢咬玩花草,可从来没中过毒,为何一到你院子里,咬了你的花草就呕吐不止,奄奄一息?”
何太妃仔细看去,果然发现药园里的草药上有几株带着明显的啃咬痕迹。
“王妃,你还有什么话可说?”她语气冰冷,眼中满是怀疑和厌恶。
苏凝芷不慌不忙站起身,从袖子里取出一根银针,走到那些被小白啃咬过的植株旁,轻轻一探,银针瞬间变成了黑色。
她将银针展示给众人:“这些草药确实有毒!”
何婉珍则故作惊恐:“表嫂,淮安哥哥是你的夫君,你为什么要用有毒的香囊害他?”
这罪名真是越安越大。
苏凝芷知道,今日若不洗清嫌疑,那这谋害亲夫的罪名很可能就要被坐实了。
她走到另一侧,折下几根未遭啃咬的植株,用另一根银针探入,银针并未变色。
她将两株草药并排放在何太妃面前:
“母亲,你看,同样的草药,被小白啃咬过的有毒,没有啃咬过的则没有毒。可见并非是草药本身有毒,而是被人刻意下了毒。这植株上沾染的白色粉末便是耗子药,其主要成分是砒霜。若母亲不信,可叫府中医师前来一看便知。”
听到这话,何婉珍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,目光下意识扫向院子里一个婢女。
那婢女也紧张地回了她一个眼神。
苏凝芷不动声色地将这一幕收入眼底,心中已然有了计较。
“母亲,少听她狡辩!这草药有没有毒不重要,重要的是小白是在她院子里出事的!像她这般狠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