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回来。
为他做到这个地步,就算日后他知道身上的蛊毒是她父亲所下,想来也不会迁怒于她了吧?
想到这,苏凝芷顿时觉得再累也值得了。
一直忙到深夜,谢淮安的脉象平稳,她才趴在床上沉沉睡去。
谢淮安在银针和汤药的作用下沉睡了许久。
梦里光怪陆离,活色生香,每个场景都真实得如同亲身经历。
他与一个看不清面容,却又无比熟悉的女子在宫闱的各个角落里纠缠欢爱。
他熟稔床笫之欢的技巧,却粗暴蛮横,仿佛不是为了享受欢好的乐趣,而是想和她同归于尽。
女子屈辱地承受着这一切,事后只能偷偷啜泣。
他睡在她身旁,她压抑着哭声,不敢发出丝毫声响,只有低低的呜咽在夜色中回荡。
他的心中闪过一丝怜惜,出口的话语却冰冷刺骨:“娘娘,你哭大声点,本王喜欢听。”
话音落下,他看到女子的身体骤然僵硬,如同受惊的小兽般瑟瑟发抖,哭声戛然而止。
她也有实在受不了的时候,会哭着求饶:“王爷,求你放了本宫,求你……”
这话他莫名觉得耳熟,眼前女子氤氲的五官也莫名变得清晰起来,直到他看到一张苏凝芷的脸。
一股热流瞬间从他体内喷涌而出,他这才猛地从这个既荒唐又香艳的梦中醒来的。
睁开眼,苏凝芷那张带着倦容的脸映入眼帘。
“王爷,你终于醒了。”她眼下有淡淡的青黑,显然是熬了好几日照顾他。
谢淮安的目光灼热,仿佛要将她吞噬。
他看着她,又像透过她,看到了梦里那个被他肆意凌辱的女子。
她们……竟是同一人。
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春梦?
谢淮安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兴奋。
原来,催情毒并非全是坏事,那些难以启齿的画面,竟在梦中如此清晰地展现。
这对他来说,何尝不是一种预演?
苏凝芷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,关切地问:“王爷,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不舒服?
不,他现在舒服到有些难以启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