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向梁王,语气意味深长,“梁王应该不会介意吧?”
梁王干笑两声,神色有些不自然:“自然,谨慎些总是好的。”
几人各怀鬼胎,虚伪的笑容之下,暗流涌动。
苏凝芷冷眼旁观着这一切,心中暗道:真是黄鼠狼碰上狐狸,一个比一个狡猾!
梁王给了谢淮安五日时间筹措粮草,以为稳操胜券,却未料到第八日清晨,太子江轩的旌旗便已出现在北陵城外。
号角声震天,杀声四起,梁王仓皇之间,立即下令副将前往城南仓库运送火药,试图负隅顽抗。
然而,副将匆匆赶至仓库,看到的却是一片狼藉。
仓库内水漫金山,原本堆积如山的火药早已浸泡在水中,化作一堆无用的废渣。
几名守卫歪歪斜斜地倚靠在墙边,醉得不省人事,在他们身上搜出梁王府的金条,显然是被人收买了。
副将不敢耽搁,立刻将此事禀报梁王。
梁王闻言,如遭雷击,瞬间明白自己中了谢淮安的圈套。
他怒不可遏,派人四处搜寻谢淮安,他们却早已不见其踪影。
而他们房里的黄金尚在,这让梁王更加心惊不安:谢淮安此举并非求财,而是另有所图!
猛然间,梁王想起之前谢淮安运来的粮草,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。
他连忙下令全军停止食用那些粮草,然而为时已晚。
军营中,已有不少士兵口吐白沫,浑身抽搐,痛苦地倒在地上哀嚎。
原来,谢淮安早已在粮草中下了慢性毒药,只待时机成熟,便可一举瓦解梁王的军队。
看着军营中一片混乱的景象,梁王悔恨交加,却无力回天。
他机关算尽,没想到反被谢淮安算计,最终落得如此下场!
此时的谢淮安和苏凝芷走在出北陵的密道上。
潮湿的泥土气息混杂着霉味,在狭窄的密道中弥漫。昏暗的光线透过顶端稀疏的缝隙洒落,勉强照亮脚下的路。
苏凝芷小心翼翼地跟在谢淮安身后,密道蜿蜒曲折,仿佛没有尽头,两人走了许久,才隐约看到前方透出光亮。
这密道是八天前谢淮安用金条买通北陵人专程挖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