蛊虫终于死了!”
等乘风回过神来,谢淮安已经瘫坐在地上,脸色煞白,显然刚刚惊心动魄的一幕他也看到了。
只是,此刻的他并没有往常呕血后的虚弱,反而觉得浑身气血通畅,仿佛被禁锢多年的枷锁终于被解开,一股前所未有的轻松感传遍全身。
谢淮安的目光如刀锋般落在李嬷嬷身上,语气森冷:“你方才说什么?这是蛊虫?”
李嬷嬷点头:“王爷之所以身体虚弱,就是这蛊虫作祟!如今这蛊虫被驱出体外,自然就好了!”
“是谁告诉你这驱蛊之法的?”谢淮安周身散发着逼人的寒气,“母亲是不是去了地牢,见了不该见的人?一个满口胡言的江湖骗子,她也信?”
“王爷!”李嬷嬷颤声道,“太妃也是为了您好啊!王妃明知您身中蛊毒,却隐瞒不报,还用金针叶控制您的心智,让您对她神魂颠倒!若非宥源蛊师道破真相,并赠予解蛊之法,王爷您……”
“住口!”谢淮安语气凌厉地打断她的话,“本王的心智岂是区区药物能够左右的?荒谬!到底是谁告诉母亲,地牢里关了一个蛊师?”
李嬷嬷不敢将何婉珍供出,只能含糊其辞,支支吾吾。
“乘风!”谢淮安厉声下令,“派人日夜守卫地牢,除了本王,任何人不得靠近!”
“是,王爷!”乘风领命,快步离去。
谢淮安目光再次落在李嬷嬷身上,一字一句道:“回去告诉母亲,以后不许她再踏足地牢半步!”
李嬷嬷噤若寒蝉,战战兢兢地退了下去。
她回到何太妃的院落,便将凌霄阁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禀报了。
听闻谢淮安对苏凝芷依旧维护,何太妃勃然变色,怒道:“他明明已经将蛊虫吐出来,却怎么也不相信王妃用金针叶控制他的心智?那怎么行?本宫要去找那宥源,让他想法子解除金针叶的控制!”
她猛地起身,却被李嬷嬷拦住:“太妃娘娘,王爷下令加派人手守在地牢外,除了王爷本人,不准任何人进出地牢!”
何太妃气得浑身发抖:“走,陪本宫去凌霄阁,本宫要当面问清楚淮安,他到底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!”
何太妃携着李嬷嬷匆匆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