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过后,苏锦月隔三差五就要去府邸“祭拜”沈姨娘。
破浪一开始并未在意,后来他发现苏锦月不仅去得越来越勤,甚至还带着治疗烧伤的膏药。
一股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,破浪决定暗中跟随。
他尾随苏锦月来到府邸深处一处隐蔽的院落,只见她正细致地为一个遍体烧伤的男子擦拭药膏。
那男子虽然被烧得面目全非,但破浪立马猜出,那是本该死去的蛊师宥源!
“宥源,你竟然没死!”破浪怒喝一声,拔剑指向宥源,“沈姨娘是不是被你害死的?”
宥源嘲讽一笑:“那个不自量力的女人,竟想拿我祭天!还好老天有眼,让我死里逃生!她就没那么幸运了,自己葬身火海!你们看到的那具和她在一起的尸体,是她府邸的一个仆人的!”
破浪眸光冰冷,剑锋逼近宥源的咽喉:“你身为月族罪人,又残害大姜孩童,王爷绝不会放过你!”
就在剑刃即将落下之际,破浪突然感到腹部一阵剧痛,他捂着肚子,单膝跪倒在地。
“蛊虫生效了!”苏锦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。
破浪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下了蛊毒,难以置信地看向苏锦月:“你竟然……算计我?”
苏锦月走到他面前,轻柔地抚摸着他因疼痛而扭曲的脸庞:“破浪,我不是算计你,我只是太渴望你的爱了。不管前世还是今生,你对我的感情只有欺骗。这一次,哪怕是用情蛊,我也要让你真正爱我一次!”
“你……”剧烈的疼痛让破浪说不出话来,鲜血从嘴角溢出,他眼前一黑,昏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时,破浪发现自己躺在苏锦月的房间里。
“破浪,你好点了吗?”苏锦月关切地问道。
破浪看着她,心口处涌起一阵莫名的钝痛,像有什么在啃食着他的心脏。
然而,他看向苏锦月的眼神却充满了缱绻和爱意,与往日截然不同。
“好多了。那个……宥源呢?”他想起那个罪大恶极的蛊师,挣扎着想要起身。
苏锦月轻轻将他按回床上:“宥源也怪可怜的,他身上烧伤严重,需要一段时间静养。”
“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