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凝芷坦然承认:“不错,上个月我的确服用过避子药。”
主动献身本就是一场虚与委蛇的戏码,待时机成熟,她自然会抽身离去。
她从未想过要与谢淮安有任何牵绊,更别提生儿育女。
因此,她服用的避子药剂量极大,为的就是确保万无一失。
老医师捋着胡须,对谢淮安道:“王爷不必忧心,王妃身体无恙,只是体内残留的避子药效导致暂时难以受孕。待王妃此次月事过后,药效便会彻底消散,届时自然容易孕育子嗣。老夫也可开些滋补的汤药,为王妃调理身子。”
谢淮安闻言,脸色稍霁,挥退了老医师。
待殿内只剩下他和苏凝芷二人时,他猛地扣住她的手腕,目光如炬,语气森冷:“王妃好大的胆子,竟敢背着本王服用避子药!你当真如此不愿怀上本王的孩子?”
苏凝芷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,眼中满是挑衅:“王爷想听实话吗?”
谢淮安知道她柔软红唇吐出来的定然不是让他高兴的话。
他逼近她,呼吸交缠,声音低沉而沙哑:“医师说了,你体内的避子药效,待月事过后便会失效。届时,无论你愿或不愿,都必须为本王生下子嗣!”
谢淮安不再纠结于前世的恩怨纠葛,他只想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身边。
逼她生下孩子,便是他能想出的,将她永远绑在自己身边最行之有效的法子。
他眸色晦暗不明,心中暗忖:对待敌人也好,对待女人也罢,果然还是强硬的手段最为奏效。
苏凝芷心头一凛,意识到时间紧迫。
她必须在月事结束之前,再次服用避子药,否则,若怀上子嗣,就相当于被他抓住软肋,彻底变得被动。
谢淮安离开寝殿,步履沉稳,却难掩眼底翻涌的暗潮。
他唤来破浪,语气冷冽如冰:“把苏锦月处理掉!”
破浪一惊,强压下心底的惊涛骇浪,他故作平静地问:“王爷不想知道王妃和您上一世的事了吗?”
谢淮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:“就算知道她恨本王的原因,又如何?她如今已是笼中雀,插翅难逃。至于苏锦月,已无用处,处理干净,莫留痕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