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
她连忙上前去扶:“碧玉,你快起来,嫂嫂到底怎么了?”
碧玉颤声道:“王妃……被王爷囚禁在凌霄阁已经几个月了,奴婢实在担心她……”
“什么?”平乐郡主杏眼圆睁,大惊失色,“我哥居然从病弱变成病娇了?这还得了?”
她火速赶回靖王府,不顾侍卫的阻拦,径直闯进凌霄阁寝室里,看到了被困在床榻上、浑身只裹着一张薄被的苏凝芷。
她脸色苍白,眼神空洞,仿佛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娇花,失去了往日的光彩。
平乐郡主难以置信地看着她:“我哥是变态吗?怎能这样对你?”
苏凝芷勉强挤出一丝苦笑:“让郡主见笑了。”
看到平乐郡主,苏凝芷心里略略有些安心。
这靖王府,果然只有平乐郡主能够来去自如,就连乘风都奈何不了她。
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跟我说这些客套话!”平乐郡主一脸恨铁不成钢,“你医术这么好,就不能给我哥下点药什么的,把他放倒吗?再不行,用簪子往死里戳他呀!对付变态切莫心慈手软,不然受伤害的还是自己!”
苏凝芷苦涩一笑:“你说的这些法子,我都用过了,最终只是徒劳。王爷如今也开始研究医术,寻常药物放不倒他;至于簪子,怕是还没能近身扎到他,就被他夺走了!”
平乐郡主连忙卸下自己身上的珠钗簪子,骂骂咧咧:“要是在我们那,我哥早就被起诉家暴了!这破古代,竟没人为你发声!嫂嫂放心,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!这些珠钗簪子都给你,我哥要是来,你就用这些直接戳死他!”
苏凝芷有些难以启齿,谢淮安似乎将她的挣扎和反抗视为某种情趣,反而更加兴奋,最终在床上变本加厉地讨回来。
几次尝试之后,苏凝芷便放弃了这种自讨苦吃的反抗。
“郡主,这些我怕是都用不上了。不过,我有件事想麻烦你。” 苏凝芷从床底摸索出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丝帕,递给平乐郡主,“这块帕子,麻烦你帮我带给花容。另外,他的月钱……”
“放心吧,嫂嫂,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南风馆,花容的月钱我早就替你交了。苦了谁也不会苦了你的花容!” 平乐郡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