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姝回到自己简陋的小院里,拿出首饰买通了一个丞相府的侍卫,带着贴身婢女偷偷进了宫,求见太后红玉。
红玉一看到这个对靖王下过毒女子,心中便满是厌恶,脸上却不动声色:“公主怎么一个人来见哀家,不和慕容丞相一起来?”
江姝毫不掩饰讥讽地笑了笑:“太后明知慕容勤与本宫貌合神离,又何必再试探?今日本宫前来,是有一桩交易要与太后谈。”
红玉眼中寒光微闪,嘴角却勾起一抹淡笑:“交易?公主打算拿什么来与哀家谈条件?”
江姝语调冷厉,字句如刀:“慕容勤的命。”
红玉一惊:“你疯了?”
“是否疯了,太后心中自有定论。”江姝眼神极冷,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决,“您不是不知道慕容勤的野心,他结党营私,暗中谋划,虽表面收敛,却早已露出篡权的端倪。他是北国皇室的最大祸患!公主尚年幼,太后难道愿意看着北国未来沦为慕容勤的掌中之物?”
红玉漠然端坐,眉眼间闪过迟疑:“哀家从不做冒险之事。慕容勤虽有野心,却未到无可收场之地。取他性命,还得容哀家再考虑考虑。”
江姝冷冷一笑,那笑声刺耳至极:“太后莫非是想问过靖王的意见?可是靖王如今每日贪恋美色,早已无心天下,您为何还要事事听命于他,甘心屈居人下?”
红玉脸色骤变,厉声喝道:“放肆!与你何干?休得胡言!”
江姝不慌不忙,直视红玉:“太后才是真正掌权之人,也是北国未来的真正依靠。与其迟迟不决,等慕容勤羽翼丰满,不如趁他立足未稳,将其除之后快。本宫可做这把刀,干干净净,不会牵扯到太后半分。”
红玉深深地看了江姝一眼,惊叹于她的胆识,却又忌惮她深沉的心机。
殿中一时寂静无声,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,两道身影看似平静对峙,实则暗流涌动,杀机四伏。
“你帮哀家杀了慕容勤,你能得到什么好处?”红玉的声音冰冷地提醒,“他现在可是你的夫君!”
江姝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:“太后娘娘应该比谁都清楚,有些男人,死了对他的妻子而言才是真正的解脱。”
慕容勤活着的每一日,她就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