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宥源深得南玺国君器重,恐怕不会轻易将小世子归还!”乘风语气担忧。
谢淮安冷哼一声:“若南玺国不愿配合,就别怪我们大姜不客气了!”
何太妃闻言大惊失色,一把拉住他:“淮安!万万不可!为了一个瑾儿与南玺国兵戎相见,不值得啊!”
“母亲此言差矣!瑾儿是儿臣的骨肉,他落入奸人手中,儿臣身为父亲岂能坐视不理?若连自己的儿子都护不住,岂不让天下人耻笑?”
何太妃痛心疾首:“淮安,你糊涂啊!你失去记忆,很多事都不记得了,所以才会被苏凝芷蒙蔽!等你知道她做过什么,你便不会再执迷不悟,为了那个孽种与南玺国兵戎相见了!”
谢淮安语气冰冷:“母亲何出此言?有话不妨直说!”
何太妃装出一副无奈的模样,叹了口气才道:“好,那我就告诉你,其实瑾儿根本不是你的儿子,而是她和一个名叫花容的小倌所生!”
“不可能!”谢淮安如遭雷击。
尽管失去记忆,可他绝不相信苏凝芷会背叛他。
“你若不信,就去问问你妹妹平乐,她知道一切!”何太妃斩钉截铁地说道。
谢淮安立刻派人召平乐郡主进宫。
平乐郡主如今虽是天家贵女,却对宫廷生活毫无兴趣,整日流连于南风馆,乐不思蜀。
内侍三催四请,平乐才不情不愿地来到宫中,一见到谢淮安便抱怨道:“哥,你把我叫来干嘛?我正忙着呢!”
她一身男装,手摇折扇,十足一个纨绔子弟的模样。
谢淮安深知这个妹妹从小行事不拘,可没想到如今她竟如此放浪形骸,不禁沉着脸道:“你是裴家遗孀,将来还是大姜的公主,成日流连南风馆成何体统!你可知这般寻欢作乐会失去什么?”
平乐郡主眨了眨眼,语带戏谑:“失去烦恼吗?”
谢淮安被她这轻佻的态度气得一时语塞,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:“是名声!平乐,你太不像话了!”
平乐郡主不耐烦地摆摆手:“哥,你叫我进宫不是为了数落我的吧?到底什么事?”
谢淮安脸色阴沉:“本王问你,你如实回答。从前王妃是不是常与你一同去南风馆,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