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挡在门口,她根本没打算让苏公公进房间里,委委屈膝,行礼,苏公公笑脸相迎的隔空扶起她。
“姑娘快快请起,姑娘向我这老奴行礼岂不是折煞老奴,这景国还有谁人不知你与六皇子之事,即便是行礼,也只有我向姑娘您行礼的份儿”
张妍念:" 苏公公您若是这般说,那便是折煞我了,我与六皇子无论如何也多亏苏公公帮衬"
张妍念:" 若不是苏公公在陛下跟前替六皇子美言几句,如今,六皇子自当也不会担此重任"
春桃是个机灵的丫头,识趣的将玉佩拿了过来。
张妍念:" 这枚玉佩是我孝敬公公的"
苏公公一双眼睛不禁瞪大,眼巴巴的瞅着张妍念手里的玉佩,她笑盈盈的将玉佩递给了苏公公。
他腰间还挂着个玛瑙坠子,她认出来了他腰间坠子,是澹台烬的。
“哟~”
“这既是姑娘一番好意,我若是不收下倒显得瞧不起姑娘了,那好,既是姑娘给的那我便收下”
苏公公将玉佩收进袖口。
张妍念:" 公公收下也是应当的"“瞧瞧,在这跟姑娘说了许多还没与姑娘说一句正事呢,我过来,是陛下安排我瞧瞧六皇子的,这…六皇子?”
张妍念:" 六皇子歇息了,只怕今日没法出来见公公了"
在澹台烬他们回来时,张妍念便命军中人不得胡言乱语,此时,陛下又怎会直到澹台烬受伤?
她嘴角挂起一丝皎洁笑容。
“休息了?”
张妍念:" 不满苏公公说,六皇子归来时不小心受了些伤,眼下时辰已进屋休息了"
“啊…”
“既然是这样,那便不打扰了,姑娘好生照顾六皇子”
张妍念:" 春桃,替我去送送苏公公"床上的澹台烬呼吸微弱,脸色苍白到没有一丝血气,她用温毛巾擦了擦澹台烬的脸颊又替他处理了伤口。
张妍念:" 一个不会处理伤口的人愣是被你逼出来了"
以前她哪里处理过伤口啊?即便是她自己受伤。
最严重的也不过是贴个创可贴,什么时候见过这么眼中的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