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物的东西张妍念不懂，但活人实验这几个字就让她不由瞪大双眼。
张妍念：" 强行改变基因…那他们岂不是会很痛苦"
沈翊：" 比起身体的痛苦，更多的是大脑带来的痛苦，感受着自己大脑莫名其妙出现从未有过的思想，然后逐渐被代替"
张妍念：" 老李当时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一直在大喘气"
杜城听着张妍念和沈翊聊天，不由分说的带蒋峰去抓方凯毅。
在见面时。
方凯毅被困在审讯椅上，他依旧带着无框眼镜，看起看斯斯文文。方凯毅：" 杜城，这是什么意思？"
方凯毅勾唇微笑，愠怒道。
方凯毅：" 没有一句话直接就把我抓过来，不合规吧？"
杜城：" 别给我扯用不着的！老李和周静在哪！"
方凯毅：" 什么老李，什么周静，我不知道，杜城，你抓不到人总不能抓我泄愤吧？"
杜城：" 我抓你？！"
杜城被他颠倒黑白的话气笑了。
杜城：" 我为什么抓你，你能不知道吗！"
方凯毅：" 不知道"
他长腿一伸慵懒靠的在审讯椅上，看不出一丝害怕。
方凯毅：" 沈翊，你来了"方凯毅见沈翊进来，瞬间笑了。
方凯毅：" 杜警官我实在是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事，你总是揪着我不放，我真的不知道老李和周静在哪"
杜城无语了。
这人变脸比翻书还快，与其和他生气不如赶紧调查，杜城没在搭理方凯毅而是转身出了审讯室。
张妍念：" 城队，我有个办法"
杜城：" 什么办法？"
张妍念：" 找你姐"
杜城：" 她？找她干什么"
张妍念：" 让姐查一下方凯毅公司，她接触的人多，查到的信息肯定比咱们查到的多"
张妍念：" 比如周围合作伙伴对他的印象，或许很重要"张妍念一双眼睛圆溜溜的，杜城听后沉思片刻觉得有道理，不情不愿的给姐姐打了个电话。
张妍念：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