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东西。
“你若是老实一点，我们还能好声好气，但你要是不听话，就不要怪妈妈我手中的鞭子不留情面。”
“老鸨，你凭什么将我扣下？若是让我家人知道，你这青楼都不用再开。”
盛遥直勾勾盯着老鸨，妄图看到她露出些许惊恐的表情。
直到鞭子落到脚边，她脸上的狞笑都没有半点变化。
“在这里，只有两个选择，听话，和不听话被鞭子打到听话，选一个吧。”老鸨似乎是觉得盛遥不死心，收回鞭子，手腕微动，就在她胳膊上留下一道伤痕。
明白这件事没得商量，盛遥微微蹙眉，就被跟来的其他姑娘扯到一边换上一身轻薄的衣裙。
“妈妈，她姿色不错，只怕能给您带来不少客人。”
“我的眼光什么时候出过错，你们好好调教，过几日就将她送出去，到那时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法！”
盛遥从未想到她还能这样，张了张嘴，就被满是脂粉味的手捂住嘴。
一直等到老鸨离开，那只手才收回。
“妈妈能在这里开青楼，上面有人，就算你家来人也救不了你，倒不如老老实实，少受一点疼痛。”
“我……”
真的后悔了，早知道就应该先和王维之打声招呼，那样还能里应外合。
只可惜，现在不说什么都完了，盛遥只能先选择自保。
对着这位还算和气的女子点点头，垂眸看向地面：“我该怎么办？”
“你倒是个识时务的，好好学，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到良人将你带走。”说着话的时候，女子脸上有一抹嘲讽。
其他人看到她又要长篇大论，连忙将盛遥拉到另一边，教导着各种事情。
三日后。
老鸨走去后院，就看到和姑娘学得有模有样的盛遥。
“你倒是愿意学，就是不知道你遇上客人会怎么样，来试着讨好我。”
“妈妈，我……”盛遥被老鸨瞪了一眼，立即憋红一张脸，假装不好意思地看着地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