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这么清楚，你心里会不会介意？”
盛遥释然地说：“波斯国的事都已经过去了，我不会介意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慧贵妃又问起一些细节，盛遥一一回答。
忽然，慧贵妃冷不丁地问：“失魂丹，真的能忘记一切吗？”
盛遥疑惑地看着慧贵妃。
慧贵妃垂下眼帘，嘴角荡开苦涩：“本宫实在好奇，所以想问一问。”
盛遥点头：“是。”
“最开始，我就是被约翰斯喂了失魂丹，才被带去波斯国。”
“贵妃娘娘，失魂丹好用是好用，但副作用很大。”
盛遥十分严肃：“没有解药的话，服用失魂丹的人，记忆会越来越差。”
“最后会变成痴呆，什么都不记得。”
慧贵妃干咳两声，有些心虚：“本宫好奇问一问，怎么会吃呢？”
盛遥没有回答，而是直勾勾盯着慧贵妃。
盛遥经历过许多事情后，她的眼神极具穿透性。
只是盯着慧贵妃，慧贵妃就有一种无处遁形的感觉。
而慧贵妃身为后妃，身份品阶比盛遥高不少。
饶是如此，慧贵妃也不敢看盛遥的眼睛。
“盛夫人，别盯着我看了。”
慧贵妃面红耳热：“本宫真的只是好奇。”
盛遥收回目光：“贵妃娘娘，不管经历什么不愉快的事，都不要想着伤害自己。”
慧贵妃怔了怔，然后点头。
两人都没再接话，气氛一时间有些冷凝。
片刻后，慧贵妃干笑道：“盛夫人，你现在当真是厉害。”
“能看出本宫的心思。”
以前盛遥也聪明，不会没有现在这么尖锐。
慧贵妃拉过盛遥的手，指尖无意从她掌心的茧子上略过。
慧贵妃摊开盛遥的手掌，发现她的手变得粗粝不堪。
这还是曾经那双做衣服的手吗？
慧贵妃瞪圆眼：“你的手。”
盛遥浑不在意地说：“练功练的。”
她笑的坦然：“有舍才有得。”
“我的手只是变得不好看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