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早羽:“……我刚来你就赶我走?”
苏意尘耸耸肩,凑到她耳边:“你老公跟有暴力倾向似的,太吓人。我可不敢继续占用你晚上的时间,我怕他把我吃了。”
江早羽低声说:“我们关系不像你想的那样亲近,现在还是分开住的。”
苏意尘也小声蛐蛐:“可我看他看你看得紧,生怕你跑了似的。”
江早羽跟着蛐蛐:“那是错觉。他开出租车还收我车费呢。”
苏意尘小声说:“这么抠啊?”
被蛐蛐的对象秦晚洲在卫生间上药,可耳力好得很,两个女人悄声议论他的一字不落地落入他的耳朵。
呵呵,他抠门?
他洗了把手,站在门口说到:“我送你回酒店。”
语气不容置疑。
江早羽心想,你咋管这么多呢?我屁股都还没坐稳。
苏意尘则是忙不迭地送客了:“去吧回吧。咱俩以后有的是机会。”
江早羽只得起身了:“好吧。那你早点睡。”
下电梯到一楼后,江早羽轻车熟路地钻进秦晚洲的出租车:“全季酒店,你知道吧。”
秦晚洲系好安全带:“知道。”
江早羽强调:“送我回去后,你也早点回亲戚那儿休息。”
秦晚洲语气淡然:“不用特意提醒。我又没打算赖着你住酒店。”
这回秦晚洲送她回酒店后,江早羽主动付完车费,道了个谢,去了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。
实在没精力再折腾了,这一晚上又是迷路又是被捉奸的太累了。
她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,吃了点东西,感觉这才缓过来。
苏意尘本来约了她下午逛街,但孟宴白这天回京,苏意尘就抛下她华丽丽地追着孟宴白回去了。
薄景泽也约她和川渝市主管文物保护的领导一起吃饭,被她婉拒了。
她随便吃了点东西,就去三星堆观摩老专家修复文物去了。
接下来的两天,她也泡在博物馆里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只是晚上回酒店睡觉。
基本上是酒店和博物馆两条线。
秦晚洲在她对面的房间住着,一边观察她的动向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