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包里,便蹲下来逗狗。
“你是叫毛毛吧?长得真是狗模狗样的,俗话说得好,有其狗必有其主。不愧是辛校长的狗,长得真随主人呢,戴上丝巾就更像了。”
辛婉如一听,脸色就不好了:“江早羽,你说啥呢?毛毛像我?”
江早羽一脸无辜:“那,反过来,您像毛毛?”
辛婉如愠怒:“你说什么呢?侮辱我像狗?”
江早羽摊了摊手:“这怎么是侮辱呢?您这么爱狗,连别人送给您的、人戴的丝巾都要给狗戴呢。对您而言,狗肯定是亲密的子女般的存在。说您像狗,其实是对您和狗的良好关系的肯定呢。”
辛婉如听出了江早羽的阴阳怪气,可偏偏词穷,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。
她脸色红白变幻,半晌才爆出一句:“江早羽,这就是你和领导说话的态度?”
江早羽一脸真诚:“我很敬重您呀,连您狗的马屁都拍上了。一般人我还不会拍他狗的马屁呢。”
韩梅梅终于缓过劲来,又想笑,又不敢太明显,之前被侮辱的心情好转了不少。
辛婉如气得胸脯直跟个风箱似的,呼呼直喘。
看来,生气愤怒不会从脸上消失,只会转移。
这时,不远处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:“妈,毛毛在你那儿吗?”
辛婉如扭头没好气地说:“你赶紧把它牵回去!”
江早羽一转头,就看见柳轻轻和林深并排着朝这儿走来。
她震惊了,辛婉如竟然是柳轻轻的亲妈!
她可算是明白过来了。
为什么无冤无仇的,辛婉如一来就对她有如此大的敌意,这柳轻轻和林深,肯定没少撺掇。
毕竟,老公的前女友在自己亲妈手底下当下属,那还不是随意拿捏,往死里整。
这么看来,这个矛盾属实是不可调和的了。
就算是她偃旗息鼓,认输认怂也过不去的。
林深看到她,脸色僵了僵,脚步慢了下来。
柳轻轻走过来,牵过了狗,对江早羽一笑:“江老师,在挨领导训那?”
江早羽面色巍然不动:“在聆听辛校长的教诲。”
柳轻轻跟辛婉如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