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在国外,联系不上。
想到这里,林深便换了一副温文尔雅的神色:“原来是元老级的人物,久仰久仰。”
马老看也不看他,径直问陶老师:“你这儿摆着香,放着束侑袋,是在举行拜师礼,收徒弟吗?”
林深被完全无视,脸色悻悻然起来。
陶老师神情不自然:“是的。只是出了点岔子,没收成。”
马老便转头望向江早羽,和颜悦色地问:“她准备收的徒弟,就是你吗?小丫头?”
马老80多岁,20多岁的江早羽对他来说确实只是个小姑娘。
江早羽突然被cue到,不明就里,默了默:“是我,我叫江早羽。”
马老望向秦晚洲:“小秦啊,你跟我说的就是这个姑娘吧?”
秦晚洲面色恭敬:“是的。”
马老笑呵呵地摸着拐杖的龙头:“我知道你,小丫头。大秦的秦老爷子给我看过他那副古法修复过后的吴道子的画,可把我惊着了!我还以为是原画呢。”
原来这位马老和秦老爷子有交情,居然还夸奖她的修复作品。
江早羽谦逊地回:“马老过奖了,只是不成熟的手法而已。”
马老继续慷慨陈词:“年轻有为啊。现在的年轻人,没人愿意传承古法,不管是古法修复还是古法纺织也好。这行学得费力,又不挣钱,年轻人没这个耐心,坐不住,也不尊重这行。”
说到这里,意味深长地瞥了眼林深。
“像古法纺织这种宝贵的文化遗产技艺,都快要消失了,多可惜!”
“我可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么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干这行的。我相信你要是干别的,肯定比这更挣钱。”
一旁的陶老师脸色红一阵,白一阵,杵在香桌前,无地自容。
她算是看出来了,马老这是专程来给江早羽撑腰的。
林深面色更加不好看了。
看样子,这个马老对江早羽青睐有加,让他心里尤为不爽。
江早羽被他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:“您过奖了。我只是出自个人兴趣爱好。”
马老一听更兴奋了,拍着大腿:“好啊!就是喜欢才能干成事!不喜欢的人,就算再有天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