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当某人,掐死它。”
姐弟俩正谈笑着,门铃响了。
周博阳正好在附近拿纯净水,顺便开了门。
看着门外的不速之客,他大脑又宕机了一会儿。
今天可真跟坐过山车似的,刺激。
“姐……秦……总来了,你想见吗?”大秦董事长晚上6点多来小区,肯定不是专门见他一个参加竞标的小乙方。他有自知之明。
江早羽拿着一把刚洗完的空心菜,疑惑地往门外看了一眼。
秦晚洲一身西装翩翩,像是刚从公司过来,眉眼隐藏在路灯昏黄的暗影里,看不清表情。
“你怎么找到这里的?”她特别惊讶,柳叶般的眼睛快瞪圆了。
“这很难吗?”秦晚洲挑着丹凤眼。
她想起了来幸福里的路上,总有一辆奥迪不紧不慢地跟在她打的车后面,现在想来大概是他的司机跟着她呢。
“不欢迎你的甲方?”秦晚洲不轻不重地瞥了眼周博阳,压迫感十足。
下意识地,周博阳默默地让开一条道。
秦晚洲泰然自如地进了客厅,毫不见外地坐在沙发上。
“喝淡茶,谢谢。”他主动开口要喝茶。
姐弟俩面面相觑了一忽儿,周博阳主动接过她手里的空心菜:“姐,我一个人炒菜就行。你去吧。”
江早羽给他随意倒了杯水,放了两片可怜巴巴的茶叶,递给了他,干巴巴地:“喝吧。”
然后,坐在离沙发远远的另一端。
开放厨房里烟火缭绕,油烟刺啦作响,周博阳正在颠着锅疾炒,手法熟练无比。
秦晚洲打量了屋里一圈:“你爸妈呢?”
说到这里,江早羽神色冷淡了几分:“周爸陪孙妈去英国治病了。”
秦晚洲顿了顿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半年前。”
半年前,不就是她提出离婚的时间么。
“什么病要到英国治?”他抬眸,继续问。
“一种难治的血液病。”江早羽有些不耐烦了。
“怎么不和我说。”秦晚洲揉着眉头,声音也轻和了下来。
“你那个时候不是个穷鬼么,我跟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