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没做亏心事,向她解释什么?”
“时染,许老师的事情,你考虑的怎么样?”明明站在阳光下,目光却没有半分暖意,更像是阴暗潮湿的地下室,阴冷吓人。
她就这么直愣愣对上这目光。
猛地一下,还是会觉得心口在密密麻麻的疼,却没有最初那样刺人。
时染也没有想给他解释的心情,只是神色淡淡地站在那儿。
她身形挺立,犹如崖间松柏,屹立于天地间,一身傲骨。
赵青青握紧拳头,面上却不显露半分,仍柔声劝慰:“时染姐,你别……”
“等等,”时染烦躁地掏掏耳朵,半笑不笑地看着她,“我记得你比我还大一岁呢,你这声姐,我可承受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