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作的事情，你应该去联系我那大侄子周文川。”
方迟怕他误会，赶紧解释：“之前我们的确联系过周氏集团其他负责人，但是因为负责合同签订的，就是这个离职的员工，说明情况后，周氏那边给出的答复，仍坚持要我们这边那个离职员工负责项目。”
周明微微蹙眉，没有答话，只是看着他的目光略带审视。
这目光让方迟略感不适，他这两年顺风顺水，人人奉他为座上宾。
已经记不得多久没受过这样的冷待，可偏偏他还必须得忍着这口气。
“周总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，被周明抬手打断：“方先生，按理来说，临时更换负责人，虽然不太合适，但你这种情况，也算情有可原，文川那孩子是我一手教出来的，绝不会无故刁难人。”
顿了下，他又道：“公司的事，我已经多年不管，合作的事情，也帮不上忙，抱歉我还有事。”
周明目光深深，拒绝得却直截了当，没给他再说话的机会，便继续往前面走。
方迟神色一变，这才意识到，周明纵横生意场多年，绝不会像表面看着得这般好说话。
他和助理赶忙跟上：“周总，这事我们找过周氏很多次，那边并未给出明确说法，只是咬死了，要原本那个离职员工负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