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刚才还要阴沉。
助理惴惴不安：“你要是不满意，还可以再看看别的，还有很多。”
他小心地拿了一份递过去，方迟接过去只看了一眼封面公司的名字，直接砸在了助理脚下。
“你就拿这些垃圾来敷衍我？”
他抬眸看向助理，目光冰冷又是淬了毒的利刃，只对着皮肤轻轻划一下，就能让人从内到里溃败腐烂。
助理被他看得头皮发麻，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，着急忙慌地从一堆文件里面扒出来另一份：“迟，迟哥，你别生气，再看看这个，这是蒋氏旗下的一个电视剧，据说准备找前年拿了国际电影节影后的白薇来演女主角。”
本以为听到这个方迟脸色能好一点，助理不敢给他对视，却清楚听到他的冷笑：“白薇？就被爆出来知三当三绯闻的那个？”
助理冷汗直流，感觉因为一直低着头，脖子僵硬难受：“这，这个事情不是已经被压下来了吗？白薇她现在还是正常拍戏，接代言的啊。”
他努力解释着，因为蒋氏这个项目，目前是这一堆合作里面最好的了，要是方迟还不满意，今天只怕整个团队都不会很好过。
而作为离他最近的自己，地位又低，定然是最遭殃的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