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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每一个都和眼前这人对不上号。
但，乔软就是很肯定，这张脸，她一定在什么地方见到过！
乔软发愣的功夫，男人手里的力道加重了些，语调也透露出几分不悦：“这位小姐，谢谢。”
乔软一怔，缓缓松手：“不客气。”
男人对她淡然地笑了笑，转身往病床走去。
乔软的视线却依旧落在他的后背上，怎么也挪不开。
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呢？
看热闹的人群逐渐散去，钟佳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，轻拍乔软的胳膊，沉声道：“你在这做什么呢？”
乔软赫然回过神，扫了眼男人，立即拉着钟佳离开。
她离开得很快，浑然没有发现，病房里那男人正通过玻璃上的倒影，一瞬不瞬地盯着她，嘴角勾勒起一抹嗜血的笑容